张采萱点点头,点完了才发现黑夜里他看不到,轻嗯了一声,晒干了可以放很久。
这件事算是趣谈,只有张采萱这样刚回来的人才不知,哪怕是秦肃凛,也偶然听说过的。
马车里颠簸,老大夫紧紧抓着车厢壁上的窗棱,药童护着药箱自顾不暇。就算是如此,老大夫还在问张采萱,什么病?什么症状?
那就行了,反正话说到,听不听都是他们的事。
要不是虎妞娘眼疾手快拉住她,可能她就真的跪下了。
说着,不行,我得找找去,说不准还有呢。
两人分吃了一盘木耳,又一起收拾了碗筷,秦肃凛就去了后面将方才拖回来的树削了树枝,分开晒好,张采萱也去帮忙,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。
张采萱送她出门,临出门前嘱咐道:大婶,毕竟我只是无意听到的,口说无凭,你要是跟别人说起,可千万别提起我。
秦肃凛回身,看到她出门,嘴角就带上了笑容,没有,等你一起。
直到夜里洗漱过后躺在床上,秦肃凛摸摸肚子,道:明日我们去将剩下的全部摘回来,你说的还可以晒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