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话还没说完,容隽已经蓦地站起身来,转身就走进了卧室,砰地一声摔上了门。
因为她说完那句之后,容隽直接就又疯了,等到她拼尽全力摆脱他,便连回家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了,直接从容隽的住处赶去了公司。
然而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安稳,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一般,这种感觉让她始终没办法陷入真正的熟睡之中,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忽然就醒了一下。
时隔多年,两个人又一次手牵手走在曾经的校园里,仿若一场轮回。
覃茗励。容隽对她说,这个点,铁定是喝多了瞎打电话找人呢。
别——乔唯一按着额头,随后道,我腾四十分钟出来吧。
见她睁开眼睛,容隽这才走进来,走到床边伸手将她拉起来,老婆,起床吃饭,我给你熬了粥。
乔唯一不由得愣了一下,随后才道:看得出来吗?
好一会儿,容隽才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,勉强算是给了她回应。
顿了片刻,他却又哑着嗓子开口道:所以我才害怕我怕她走,又怕她是因为感激我才留下,又怕自己是她的枷锁,是她的负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