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始终坐在她旁边,任由她哭了许久,并未劝她。
慕浅听了,也点了点头,随后又道:那能不能将你得到这幅画的途径告诉我?我想知道这幅画的收藏者是谁。
隔了这么多年,才终于以这样的方式,跟你说出一句道歉。
霍祁然得了指示,立刻站起身来,准备上楼。
等他再回到这间房,对面的门依旧紧闭,而霍靳西面前的酒瓶已经见底。
慕浅蓦地挑了挑眉,哇,足足十个小时哎,你最近不是正忙吗?有这么多空余时间吗?
只是今天这崭新的一天让他觉得有些迷茫——
也许是因为两个人对结果的预设不同,导致这件事的结果又生出了一些不确定性,而就是这样的不确定,让人生出了尴尬与不安。
她一边说,一边试图站起身来,然而霍靳西却勾住了她的腰身,不让她起身。
他蹲在岸边,拿着浴巾看着她,游够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