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盯着很快恢复桌面的手机看了片刻,果断站起身来,拿上自己的车钥匙出了门。
霍祁然没有回家,而是驱车来到了怀安画堂。
你到吃饭的地方了吗?景厘却忽然问了一句。
当天晚上去桐城的飞机已经买不到票了,但是景厘还是跟着霍祁然到了桐城。
霍祁然蓦地回过头来看向她,酒店怎么约会?这房间这么小
霍祁然张了张口,原本是想说我待会儿再回去,可是话到嘴边,却硬生生地变成了:我不。
他都已经把电话打到了她那里,明明一张口就能告诉她,他是爸爸,他没有死,可是他却一个字都没有说,直接挂掉了电话。
最终也是她温言软语在他耳边说了不知道多少好话,才终于得以休息。
他依旧低头看着她,这一晚上,该受的罪都已经受了,这会儿回去,那岂不是白受罪了。
刚才梦里,那一瞬间的刺痛实在是太痛,甚至蔓延至现实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