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推了下眼镜:我本来就是,不需要立。
孟行悠没动真格倒不是说顾念什么同班同学情, 只是给自己留个退路。
老祖宗啊隔着有没多远您喊什么喊,耳背吗。
孟行悠听着有意思,笑了:有什么好看的,我又不会变身。
孟行悠没再回复,她把消息往上翻,又一次点开裴暖偷拍的那张照片,几秒后,鬼使神差地点了保存。
十秒钟的思考时间结束,肚子君非常配合地叫了两声,孟行悠拿过三明治,拆开包装,在动嘴前默念了三遍:这是来自班长的馈赠,这是伟大平凡且纯洁的同学情。
孟行悠心口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爽在疯狂蔓延。
孟行悠跟上,看这方向不对,问:不是,班长,回宿舍走右边呀。
好在孟行悠也不信鬼怪邪说,她觉得今晚一个人住宿舍问题不大,陈雨回不回来都没差。
裴暖在读书不太行,家里从小就培养她学特长,什么都来点,到最后坚持到现在的只有播音主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