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醒来的动作很轻,几乎就只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,照理并不会惊动躺在身边的容隽。
容隽。她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承认,结婚的那两年,我是很多时候都在忍。
听到他问起这件事,乔唯一忍不住扶了扶额。
陆沅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包间里的另外三个人,就已经被容恒拉着狂奔出去了。
听到这个话题,跟自己的亲哥杠了一晚上的容恒终于没有再抬杠,而是转头看向了陆沅。
等她洗了手出来,就看见容隽坐在沙发里,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像先前冰冷,软和了不少。
如果他们还能再有一个孩子那是不是就能治愈一切?
容隽只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什么不一样,可是他无暇细思,他满腔愤怒与火气已经处于快要失控的状态——被她逼得。
不行。容隽说,你之前一直睡得不好,好不容易这两天才睡得安稳了些管谁有什么急事,都得给我靠边站。
她正将药丸从瓶子里倒出来的时候,卫生间的门忽然响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