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想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形容词来,只能照实说:你的课特别催眠,比政史地老师都强,可能你身上的学者气质比较重。
陈雨今天难得在熄灯前就回来,她没说话,孟行悠也不想说话。
孟行悠反应过来,顺着迟砚的话接下去:所以他们会挑我离校的时候,在校外蹲我。
接起来,那头就是一顿嚷嚷:太子,体校那帮女主打的车爆胎了,你同桌走没走?
说到这,裴暖话锋一转,难得正经,虽然在调侃,孟行悠却听出几分关切的味道。
刚刚只顾着看字,这仔细瞧,孟行悠才发现,二十道单选,她和迟砚有13道答案都对不上。
——那我也不去了,咱俩吃饭去,我来找你。
孟行悠捧着奶茶杯,摇了摇头:我从一开始就没想替谁扛,只是看着不爽就冲出去了,我哪知道陈雨心眼这么多啊。
她个子不高,光是按住他的肩膀都得伸直了胳膊,外面朝阳万里,在她身上落下细碎光斑,发梢眉间都淬了光,明亮又张扬。
孟行悠打了个比方:就‘个不识好歹的老子跟你说了大半天你居然还敢质疑老子’的那种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