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潇潇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慕浅这样的自信,最终只是嗤笑了一声。
医生也说了他这次伤得太重,必须要静养,可是一旦他为程曼殊的事情操心起来,那还怎么静养?
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,顿了顿才道:她若是不太好,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。她情绪要是稳定了,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——
于是慕浅先打发了护工,这才在床边坐下来,开始回答霍靳西的问题:我去骂了她一顿。
直至那辆救护车与她的车子擦身而过,呼啸远去,消失在视线之中,慕浅才终于收回视线。
房门虚掩着,透过门缝,她能听到程曼殊的声音——
倒不是什么大变化,只是她的那些日常用品都被归置到了角落,显眼的地方,换上了霍靳西的日用品。
霍靳西只简单换了一身衣服,便走进了会议室。
直至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程曼殊却仍旧固执地追问:他伤得重不重?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,你告诉我,你告诉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