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班老师挑眉,看她的眼神跟刚才有些许不同:你这小姑娘,个头不大,口气倒不小。见两个人都没有要决定的意思,值班老师随口挑了一个,那就自由泳,一个来回,一局定输赢怎么样?
——好, 谢谢我们景宝, 不枉我疼你一场。
按照以上这个逻辑,如果迟砚只是单纯的因为那天医务室的事情不高兴不想搭理她,那她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,不是正和他的意吗?
孟行悠接毛巾的手悬在了半空中,震惊地看向迟砚。
孟行悠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,郑重地说:其实我的目的是想打败你。
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景宝开心得在沙发上蹦起来:我有空啊,过两天就回家了,你随便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。
长椅前面第四辆车开过的时候,孟行悠才开口说:其实我觉得你叫迟砚,挺好听的。
上学期办黑板报,迟砚见过孟行悠的随手涂鸦,她应该是正儿八经学过的,有点功底,卡通画和素描都会画,他不懂这方面,只觉得她画出来的东西,跟景宝小时候看的画报也差不多,想来不会太差。
孟行悠咬咬下唇,面露难色:其实我让你教我游泳,不是为了学游泳,我是有别的目的。
可这次不一样,不仅有实锤,就连那个女艺人都站出来痛批傅源修脚踏两只船的恶劣行径,一直骗她已经跟前女友分了手,微博只是为了热度,并非真实,她信了傅源修这张嘴,被骗得现在成了一个小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