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偏头笑:悠崽说是来看我的,她给我买了新年礼物,然后顺便看看四宝。
刚走出两步,她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接着感受到衣服的帽子被人盖在头上,孟行悠还没来得及回头,就听见从头顶传来一声迟砚别别扭扭的声音,每个字钻进耳朵里,酥酥麻麻全砸在心上。
这是同班的最后一个学期,不是毕业胜似毕业。
秦千艺握紧拳头,想起陶可蔓说的最后一句话,眼底全是不甘忿忿,久久也散不去。
景宝点头,身体却没动:好,我回完这条消息就来。
景宝似懂非懂地哦了声,埋头捯饬红包,没再理他。
好朋友三个人可能在别人嘴里只是随随便便的一个说辞,可是从景宝嘴里说出来却有不一样的分量。
孟行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抚,因为连她自己也搞不清状况。
迟砚看着孟行悠的背影,几乎可以确定,小姑娘是真的生气了。
我觉得没必要,而且学校也不允许。孟行悠莫名不喜欢她身上这股暴发户气息,话说这份上索性说到底,宿舍卫生轮流打扫,每周一换,我们宿舍的人都爱干净,没有不良嗜好,五星级标准达不到,干净还是有的。至于费用问题算清楚比较好,谁都不吃亏谁也不充大头,有商有量,大家都舒服,你觉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