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涨了一波工资的助理小林现在越发细心,这两天又明显感觉到南哥的情绪日渐低落,有时候拿着手机翻来覆去,面色沉沉。
为什么要心虚?白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软,说出来的话却透着一股子离经叛道,让你亲让你抱是因为我的身体喜欢,就算上床了又如何,顶多就是大家交换体检报告约炮的关系,你依旧无法干涉我的私生活。你不能,儿子同样不能,我的身体和感情全由我自己做主。懂?
她看他一眼,语调柔软,嗳,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?
屏幕里,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,歪头看着镜头。
于是念叨:叫你去隔壁送个米酒,怎么老半天才回来啊哎哟,儿子,你脸怎么了?
门外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,西装笔挺,面容清隽,高挺的鼻梁上衣服银边眼镜,更显冷淡。
要不是他进门前先吱了两声,她没准儿还以为是强盗进屋了呢。
抽完第一根烟,这两天如同过山车一般直上直下的心情,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过了几秒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:你也是我们班的?
结果,他的积木都搭好了,玩具车沿着积木开了好几遍,爸爸的厕所却还没上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