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蓦地凑上前,在她唇上印了一下,道:遵命,老婆大人。
容隽连忙用完好的那只手护住她,低笑了一声,道:没事没事,有什么大不了的啊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容隽的公司到年三十那天才终于放假,他也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新年假期,在当天傍晚稍早时候陪容家大家族吃过年夜饭之后,一转头就登上了前往淮市的飞机。
容隽吓了一跳,一手丢掉勺子,随后那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唇下捧着,怎么了?想吐?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想到这里,容隽咬了咬牙,按捺住心头的躁动情绪,推门下了车。
容隽抓起手机就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电话响了许久,却都没有人接。
老婆容隽又抱着她晃了晃,乔唯一立刻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,容隽见状,登时不敢再乱动,乖乖等到护士来给乔唯一抽了针,才又去给乔唯一拿药。
嗯?容隽微微挑了眉道,谁会来找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