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点头,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毛巾,帮他擦头发。他个子太高,她踮着脚,有些站不稳,身体一倾一倾的,几次倾到他胸口。柔软的位置,倾在他坚硬的胸口,柔与刚的碰触,火花四溅。他一个没忍住,夺下她的毛巾,扔到了地上。
如果知道自己养了只白眼狼,还企图搞垮沈氏集团,她肯定自责又伤心。而且,沈氏集团能有今天也包含了她的血泪,她只会更自责内疚伤心。
众人都在看他,但他似乎没有感觉到,修长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,正弹奏着不知名的乐曲。当然,他自己是知道的。
很美丽的婚纱,裙摆拖着地,行走有些困难。
他忽然开了口,面容严肃得像是要做什么重大决定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沈景明视而不见,挥挥手,驾驶位上的飞行员就点头发动了引擎。
没事的,别墅里也有仆人。你去客房睡吧。
姜晚愣了一下,才想起他说的是怀孕。她没怀过孕,也没想这方面的事,只觉得这些天身体很累,胃口也一直不好,因为穿来时间不长,算不准生理期,但现在一回想,自己也穿来一个多月了,没经历生理期,那么,是怀了?
然而姜晚只觉得这是一场前路未卜而危险的旅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