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不由得又道:其实我想约你见面,也是因为容恒跟我说,容大哥这两天好像又变得有些奇怪,他叫我来问问你,是不是你们之间又出什么问题了?
我不清楚。乔唯一说,容隽,你不要再跟我耍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。昨天晚上在酒庄,你喝醉了我可以容忍,可是你现在应该已经酒醒了,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?
容隽回过神来,伸手握住乔唯一,对容恒道:妈绝对不可能是吃我做的菜造成的肠胃炎,爸那头我明天去给他交代,你回去吧。
他紧紧地抱着她,缠着她,反反复复地问着同一个问题。
乔唯一哭笑不得地应了,容隽则直接起身赶人。
他在她身后,隔着她的身体,他也看不见自己手里拿了瓶什么东西。
长期关闭的礼堂自然不是他和乔唯一经常来的地方,事实上,他和乔唯一同时出现在礼堂的时候只有两次——
温斯延点了点头,道:看得出来,挺明显的。
是啊。容隽应了一声,又顿了顿,才道,吃得差不多了,我就回来了呗。
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拿出手机查日历,陆沅连忙拉住他,双手合十做了个祈求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