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林姐办理了离职手续,刚刚收拾东西走了。
容隽也自己找房间换好了衣服,刚拉开门走出来,迎面就遇上了同样也刚换好衣服的孟子骁。
乔唯一却注意到了,然而她并不说什么,只是道:这辆车是酒店派来接你的?
容隽?乔仲兴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他看着她因为谢婉筠的病情瞬间脸色苍白,满目惶然的模样,一瞬间,心疼到无以复加。
乔唯一立在床尾,看了容隽一眼,没有说话,转而拿了空了的水果盘走进卫生间去清洗。
眼前这两个都是聪明人,这样苍白无力的辩解,毫无意义。
那你现在见到了,是不是发现,也没你想象中那么可怕?容隽伸出手来拉住她,道,我妈这人最平易近人了,哪需要你做什么准备?就是见个面聊一聊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妈不也没给你封红包吗?
容隽听了,只能不再多说什么,笑着耸了耸肩。
正是夏天,在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,她穿得也简单,因此她弯腰在他面前说话的时候,他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就透过她敞下来的领口,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