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难得下了个早班,乔唯一到医院陪谢婉筠吃晚饭,正好纪鸿文也在,乔唯一便问了问她谢婉筠出院的事。
那就好。容隽说,年后我再跟唯一上门拜年,到时候姨父可别赶我出门。
乔唯一又在他怀中靠了片刻,才将他推进卫生间去洗澡。
与此同时,隔壁亚汀酒店最顶层的套房内,容隽正夹着香烟坐在阳台上,遥遥看着泊裕园林里偶尔投射出来的灯光,眉头紧拧。
都大年三十了上什么班?他说,不去了!
容隽低下头来亲了她一下,这才又道:既然不用去出差了,那就继续睡吧,你都没怎么睡过,睡够了再起来。
听到这番话,傅城予翻了个白眼,自觉退让了。
乔唯一转开脸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他。
可是她不但没有,她还在看见他的瞬间选择了逃跑,她甚至还哭了
乔唯一转身走出去,被容隽拉着走到了客厅里,随后他才告诉她:小姨和沈峤今天领了离婚证。